袁庆大叫,“有你什么事啊?”
“我就是看不惯你自以为是的样子,明明没多大能耐,偏偏要怀疑高远。”
高远,“……”
袁庆讥讽道:“我没记错的话,就在几十分钟前,你还怀疑高远,差点把他赶出青木小队。”
萧飞冷笑一声,“所以我用亲身经验告诉你,高远是对的,你是错的。”
“舔狗!”
“白痴!”
“舔……”
“白……”
“……”
高远手托着腮,他无话可说。
十几分钟后,到了下一个目标的所在地点。
这个女人正在家里做饭,从一楼的窗户能够看清她的脸。
袁庆认识她,黄莺在市区里大闹时,她失去了丈夫,哭得撕心裂肺。
“我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每个人都经历着苦难,能够把这些苦难的人聚在一起并得到救赎的人,就只有安福教。
安福教一直本本分分,安抚受灾的民众,让他们积极向上地面对生活,竟然跟大组织有关系吗?”
萧飞不屑道:“有什么好分析的,我们有高远就够了,费那个脑子干什么?”
“你……就非得依靠高远是吧?”
“这有什么问题?”
【人是最狡猾的动物,知道什么样的选择对自己更有利。
此时此刻,萧飞正上演着他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