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恩含着药片,嘴里发苦,对着壶嘴咕噜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冷水把嘴里面的药片一起全咽了下去。
刘鹿看儿子咽下去药才拿开水壶她才拧紧壶盖又塞回帆布包右侧袋里装好。
她拉起儿子道:“咱们加加油没多远了到了汽车站妈妈找个旅馆咱们娘俩好好睡一觉,阴早妈妈买大肉包给你吃,好不好!乖啊!你这手才做过手术所以才疼,你记得回家后不要在姥姥姥爷面前哭,知不知道?”
“好,妈妈~我的手不疼了,咱们快走吧!”
刘鸿恩站了起来,刘鹿拎起地上的行李包朝前走去。
“咱们出发!”
刘鸿恩拽着行李包的手提带跟着妈妈刘鹿继续朝前方走去。
刘鹿通过这次刘鸿恩生病开刀把自己男人刘钢彻底的看透了,
儿子生病住院开刀做手术这段时间都不来陪护出院了也不来接她们母子俩。
缺的住院费还是出差王勇帮她垫付的。
刚送一批货到市区百货大夏回城的路上王勇尿结石发作了才到市区医院看病,他去挂号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刘鹿。
王勇二话没说就掏出钱帮刘鹿付了出院费用。
刘鹿打电话到镇派出所找刘钢,得知他人在县城公安部学习。
刘鹿就没有打电话到县城公安局找刘钢,她自己一个人带孩子回家去。
母子俩边走边跑好不容易凌晨四点半左右到了汽车站附近的招待所。
刘鹿掏出钱,算好回家的车费后她开了一间最最最便宜的单人间住下。
“鸿恩,咱们洗洗脚就睡觉吧,时间不早了,阴早上妈妈带你洗洗澡啊!”
刘鸿恩坐在床头处,刘鹿端着洗脚水放在儿子的脚边,她半蹲着,动手脱掉儿子的鞋子。
“饿了就自己去拿东西吃。”
——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