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露琪亚嘴角微微一抽，忍不住对着身边缇鲁蒂问道：
“……他们平常就这样吗？”
“不，平常他们很乖巧的。”缇鲁蒂看着皮卡罗们玩耍，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哪怕此时那一张张天真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挂着‘玩物’流下的血液……
“……”朽木露琪亚。
她很确信，虚圈中的‘乖巧’与尸魂界的‘乖巧’应该是两种含义。
因为不仅是缇鲁蒂，就连一旁仿佛没有情绪的萝嘉小姐，此时看向那些皮卡罗的目光中，都有了光芒，仿佛很想抓过来几只揉揉一般。
自己之前居然还为这些小恶魔感到心疼。
这让朽木露琪亚都对几分钟前的自己感到无语，她现在反而更怜悯那六个连名字没有说出来的从属官。
惨叫声逐渐消失，短短几分钟……
先前还强势无比，目空一切的六个破面，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些先前嚎啕大哭的小孩子，脸上依旧挂着泪迹，笑的无比开心、也无比天真，前提是……
忽略他们那天真笑容下的血迹与碎肉。
“没了？”
“兜拐泥，咬他干嘛。”
“你不是也咬了。”
“我咬的是鼻子，没咬他脖子。”
“不耗池……”
“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找下一个呗。”
“啊，对，还有老骷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