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夫默默记住了这个地址,同时也不禁感慨起这个时代技术的落后。
不管是地下组织还是官方渠道,老是喜欢去一些酒馆之类的地方接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地下党街头。
……
马车停靠在莱顿街路边。
伊森·温斯特带着妻女家人在上等待,短短一天的时间里,他整个人像苍老了好几岁,整张面孔阴沉得可怕。
为了得知凃夫那边的消息,他动用了许多关系。
一向从不求人的他今天主动拉下面子,求人的次数加起来比这辈子还要多。
被人冷嘲热讽也就算了,然而那群混蛋嘴上说得好听,行动上却只是敷衍了事。
毕竟是牵涉到教会的超凡组织,里面也都是各种各样的怪胎,那些疯子绝对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得罪的对象。
“小夫他现在怎么样了?”安菲尔夫人十分懊恼,她以前不该对那孩子如此苛刻。
尤其是凃夫不计前嫌,舍身出来救了她的命。
天哪,
我竟然是这样的人,安菲尔觉得自己就像戏剧里的恶毒的后妈。
“一切安好,等消息吧。”伊森只能说这样的话宽慰她。
就在一家人为此事感到发愁,一辆遍体漆黑的马车扬着尘土,在一脚精准直刹后停在他们面前。
“砰。”
车门大开时里面的人刚好也走了下来,正是带走凃夫的的警务厅的菲克斯,只是在菲克斯警官见到伊森时,明显感到很惊讶。
“伊森,居然是你。”
安菲尔婶婶大步向前质问:“你们把小夫带到哪里去了?”
“完全不用担心,他已经安全了。”
菲克斯将视线转移到说话的安菲尔婶婶上,并不忘称赞:“即便过了这么久,古斯塔夫女士依然像贝尔畔湖玫瑰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