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不由为凃夫捏了一把汗,出场的这家伙在地下拳场混迹时间不断,经验方面算是最老道的那批人。
“这会有好戏看了。”
“你们赌这家伙多久认输?”
“三分钟?”
一众看热闹的看客吹起了口哨,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来。”
看着光头大汉迈出稳健步伐,来到最中心的“擂台”时,凃夫不免觉得好笑。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在如此拉跨的场景战斗。
站在的这座姑且被称作擂台的地方,实际上只有几根简陋的围栏和石子划分警戒线。没有专业拳套、防具和护齿,甚至连裁判都没有。
幽暗的地下酒馆里充斥着烟草、酒精、和混杂无数汗液的荷尔蒙气息,场边的成员在开始被气氛所带动。
开始呐喊、咒骂参与比赛的人,不断叫着“打趴他”之类的口号。
不专业的场地,没有丝毫仪式感,就因为两个男人要正面打一场,用最原始的方式,但这足以牵动所有围观者的心。
比利见状知道已经无法改变接过,趁着战斗还没开始,他靠近凃夫耳边给出一个建议,
“别逞强,打不赢马上卧倒,这里的规矩是不会对倒下的人再次动手。”
“好主意,不如报你名字让这家伙给个面子如何。”
凃夫还以为是什么好建议,不由嬉笑了一声。
在约有8x8的拳击范围里,只要出界、举双手、瘫倒、叫停均算认输,但除此外搏击时间无限制。
在他把目光投向对面时,光头霍普也认真打量着他。
两边都没有互抱姓名,因为这是一场并不正规的搏击比赛,更重要的是在这场打完后互相谁也不认识谁。
“开始。”
光头霍普低声喊了一句后,雄壮的身体便如火车头一样不留余地的朝他撞击,呼啸的风声携带一阵风浪正面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