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凃夫的判断,地下酒馆的大多成员应该都是些工厂里的员工、海员、服务生之类的底层人员。
“比利,我想我已经明白这个地方的价值了,不得不承认,最原始的方法才令人最解压。”凃夫向他的伙伴分享起了自己的感受。
比利惊讶道:“看来,我们在这点的观念一致。”
“你上台打拳时也是这样想的?”
“不,我可不愿意上去挨揍。”比利指着那群起哄的观众,“比赛开始跟大家一起骂人,实在令人解压,这就是我带你来这的目的。”
凃夫:“……”
他总算是知道比利的快嘴外号是如何练成的,也算是环境育人了。
比试结束后换好衣物,凃夫径直走向吧台卖酒的老家伙,“穆勒先生,像这样的活动每天都在进行吗?有无固定的时间?组织者是谁?”
在一套三连问扔过去后,老穆勒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摆出职业化的笑容看向凃夫,下意识摸摸耳朵,像是因为耳背而完全听不见一样。
深知江湖规矩的凃夫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开口:“先生,再要一杯夜玫瑰。”
“何必如此客气。”老穆勒话虽然这样说,但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慢,主动再递上一杯醇香的夜玫瑰酒。
“拳场在普顿区每周开放这么两到三次,来访者可观看或者亲身参与搏击活动。
孩子,不止在普顿区,利茨各主区都有俱乐部的分部,像这样的拳击场也有几十个,这实在不算什么。”
老穆勒透露的信息量很大,连比利都瞪大眼睛认真听,想必他都不清楚自己无意中闯见了这样一家特殊的俱乐部。
凃夫眼珠子转动,随即意识到如果这是以俱乐部的形式,如果能整合起来倒是股不小的力量。
“至于你说的组织者我并不知道,很抱歉,即便我已经在这干了许多年,但俱乐部的领头人换了好几波人,我实在不记得现在是谁在管理。”
老穆勒想了很久,才给出一个没什么价值的答案,“至于最初的创始人,据说他很久前就已经离开了。”
一个专门致力于发泄愤怒的地下拳场,
其实话说到这,凃夫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猜测。
或许是某些大资本的地下产物,又或许最初的创建者就是某条途径的超凡者,建立一个这样的组织很符合用来消化魔药。
他知道很多途径的超凡者想要晋升难度很大,相比起格蕾丝那种疯狂的办法,这已经算是很仁慈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