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宁启的身旁,有些恼羞的说道。
“爹,你干嘛让我去做那样的事啊,羞死人了,不行,这事我要告诉娘亲,让她惩罚你。”
宁启一听,连忙安慰道。
“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这张道友虽然是位散修。”
“但身姿挺拔,俊秀不凡,再加上还是一位制符师,所以为父就想撮合撮合你两。”
“再就是也看看能否为我们这一脉拉上一位援助。”
“可惜我开出的两个条件他都拒绝了,可见这位张道友志向不小啊。”
一旁的绣娘听完宁启的解释,心中的那股恼羞之意这才慢慢散去。
但绣娘又问道。
“爹,那你为何又在他走的时候,透露出老祖寿宴上可能会出现的考验呢?你就不怕老祖怪罪吗?”
听到绣娘的询问,宁启解释道。
“此人的制符天赋看起来颇为不凡,我这也是为了结个善缘。”
“一句话而已,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再说我又没有具体说出是何种考验,老祖哪有这个时间来怪罪于我。”
“而且就算他知道了那个考验,就我估计他十有八九是过不了的,到时候想得到入品的制符术还是得来找我们。”
听到这话,绣娘心中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
另一边,张应走出商楼之后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宁启被他三番两次的拒绝,而恼羞成怒。
但没想到宁启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给了一个有益的提醒。
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张应一声轻笑,但很快就将此事放在了脑后。
接着张应在此交易会中,饶有兴趣的再转了两圈。
而且还碰到了几件他的确感兴趣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