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寒看着手里白色的沫沫,忽然之间产生了兴趣,他搓了搓手指,泡沫带来一种奇异的手感,随后消失不见。
“好奇怪的东西。”
秦昭寒不由得感叹一句。
苏漪捂嘴轻笑,没想到自己也能见到这男人好奇惊讶的一面,还挺有意思的。
苏漪心情不错,又在浴花上搓出了一把泡沫,抹在秦昭寒的肩膀上。
“你...”
秦昭寒看到自己背上的泡沫一愣,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泡沫抹到了手心,继续研究。
苏漪在他身后撇了撇嘴,什么嘛。还一代暴君,看起来就是个童心未泯的好奇宝宝。
不是有句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那少年的时候是什么呢,答,是宝宝。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好奇宝宝。
不过更让她觉得有意思的是秦昭寒的形容是和徐慧一样,简直要笑死。虽然看上去行为是差不多,但是背后的原因差好多的。
“那如果他们以死相逼,你一般都是怎么说的?”
她实在是好奇,秦昭寒该不会直接就这样让人撞吧。
“孤一开始的时候会让人拉住他们,可是后来发现越是这样他们就越要撞,可是撞了以后偏偏又撞不死,孤只好说撞柱撞不死的都贬官,撞柱的就少了一些。”
苏漪:...真不愧是你,你这暴君的名声背的不冤枉。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秦昭寒忽然问起她,苏漪想了一会。
“嗯...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但是或许你可以阻止一下?”
这些文官其中有很多并不是徐崇的人,只是他们都有文官固有的那些脾气,遇到贤明的君主尚且疲于应对,就更不要说秦昭寒了。把他惹急了估计能直接说你今天撞不死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阻止?孤阻止了,他们依旧我行我素。”
苏漪:...
“我是说要不你把殿里的柱子用棉布包上,这样就算是他们想撞你也不用拦着,他们也不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