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吕岳,拜谢恩公。”
那少年说着再次伏地磕了个头…
“大可不必多礼,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应该也能察觉到一二…”
徐伯清解释道:“我只是用内力暂时的护住了你的心脉,抑制住了那些根须的生长,并非彻底解决…”
他声音一顿,接着说道:“此法虽说能暂时救你一命,但并非长久之计,归根结底只是能让你多活些时日而已。”
“……”
吕岳磕头的动作一僵,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说道:“能多活些日子总归是好的…”
“嗯…”
徐伯清微微颔首,也没了和他闲聊的兴致,便说道:“这五毒教的教众已经尽数被我化去内力,自此世上就没五毒教了。
你可以出这溪禹谷,重修找个地方生活,若是出去的路上碰到官府中人,你就说是徐督主交代离谷的便可。”
说罢,便走向那‘日月殿’中…
吕岳愣了一下,随即双目含泪的再次磕头拜谢:“谢恩公救命之恩。”
见恩公已经走远,他支起身子,脚步踉跄的往外走去…
路上看着荒芜人烟的溪禹谷,又想到在五毒教中遭受的种种折磨,心中既感酸涩,又感庆幸。
许是因为分心,而且身体又太过虚弱的缘故,他在下一处阶梯时,眼下不查,竟被一个不知何人所丢的包袱绊了一下,痛呼一声的摔倒在地。
而他脚底的那个包袱被踢了一下,包口打开,滴溜溜的滚出一个小香炉,好巧不巧的正好滚到了他的手边…
那是一只只有六寸来高的小香炉,颜色黯绿,材质似玉似铜,香炉周边有一条盘炉探首的蛇雕,而炉顶则是雕刻了一只蝎子。
蛇雕呈张口漏牙之状…
蝎雕亦是呈举螯摆尾之态…
两个雕塑中隐隐约约的泛着红丝,看起来栩栩如生,像是在为什么东西争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