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慢一慢吃了官老爷的鞭子…
待官兵接近后,之前挖苦过孔庆的几人吓的腿直哆嗦,恨不得将头埋在土里当鸵鸟…
而孔庆也没又理会那些人的意思,打了个手势,一众官兵下马分成两路,一部分驱散赶庙会的人群,一部分人围着龙王庙,斥散香客。
龙王庙中的老庙祝见状微微一愣…
看了看桉桌旁的徐伯清,见其镇静自若,全无半分惊慌之感,似是也想到了什么…
他眼睛微微眯起,沉声问道:“我自问与阁下无怨无仇,也无半分因果,却不知阁下为何这般咄咄逼人,想将我逼上死路?”
“老丈为何这般确信这人是我叫来的?”
“难道不是你!?”
“是我…”
徐伯清也没有否认,对着外面的摆摆手,而庙外的孔庆也是心领神会的打了个手势,带着一众官兵退远了些。
他也没急着喊打喊杀,而是在那桉桌上摸起几炷香把玩起来,随口问道:“不知老丈修行至今有多少年岁了?”
那老庙祝见他这般姿态,一时间也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意思…
不过他也知道,对方既然这么问了,定然是看出自己的跟脚了。
只是此人气息不显,而且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其修为道行只怕远在自己之上。
故而思量一番后沉声应道:“自生来已有四百余年,自开启灵智以来已有三百余年,化形以来百余年。”
“鼠精得道,实属不易…”
徐伯清微微颔首,问道:“徐某观你虽是鼠妖所化,但身上却并无戾气,怎地在这龙王庙中干起偷香火的事了?”
“偷香火??”
那老庙祝闻言神色有些难看,一张老脸也拉了下来,说道:“这龙王庙都是我建的,所敬的香都是好香,只取一文钱心意,我偷了谁的香火?”
徐伯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既然不是偷,那你为何不建鼠王庙?而是建龙王庙?又为何在这龙王庙中当庙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