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白发苍苍的老学究出列,义正词严的说道:「赈灾就是赈灾,借赈灾之由雇佣灾民干活,此事不合礼教。」
「臣附议。」
文官行列中另一个也出列附和道:「借赈灾之由雇佣灾民干活,且不提灾民会不会答应这无理要求,便是答应了,又置我大梁朝廷威望何在?」
「呵呵呵呵~礼教,威望…」
徐伯清看着两个处尊养优的老头出列反驳自己,不由得笑出声来…
「徐督主何故发笑?」
两个老头见他面露讥笑,不由露出些不忿之色来…
「想到了些开心的事…」
徐伯清叹了口气的指着一个老头,说道:「若徐某没猜错的话,您老应该是礼部尚书程中光程尚书是吧?」
「确是老朽。」
那老头好气的应了一句…
「程尚书身子骨很是硬朗啊…」
徐伯清咋舌两声,说道:「据我所知,程尚书六十有二了,年初还在教司坊里捞了一房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为妾,一朵梨花压象床,着实羡煞旁人啊。」
此言一出,一众朝臣皆是憋着笑意。
「你……」
程中光更是面色一变。
「我什么?」
徐伯清笑呵呵的说道:「莫说我是阉人了,我便不是阉人,也干不出六十二岁找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为妾的事。」
他声音一顿,随即脸上的笑容突兀消失,呵问道:「左一个礼教,右一个礼教的,你这老东西都能当人家爷爷了
,这事合乎礼教吗?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