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个都老实。
林烟脚下烫着一丝血,以及鱼头被敲烂的碎沫,斯文的男人,下手蛮阴毒。
他洗手,声音低:“吓到你了?”
林烟搓了搓手,箱子里活物太多,时不时探出头,蹦出来,张牙舞爪。
“它们就是太闹。”
易利顷捞起林烟的手,褪下她的手套,“出去等。”
边上一直有廖未芝存在,说是在切果盆,其实在默默围观,倒是对易利顷有种莫名的欣赏,头一个敢来闵行洲跟前要女人。
说爱,他还真没有过程,直攻,侵略。相处时又有分寸,不会让女人不适,同样很懂照顾女人的情绪。
那种又温柔又腹黑。
哦,那只章鱼是他故意放出来的。
只是他一旦不看林烟,那双眼寒浸浸,饱经世故的锐利。然后吧,当他看林烟时,变温和,且带了点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