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公子,你代驾刚被我赶走,你看我行么。”
她是直接,挑衅。
闵行洲把她压到沙发扶手,暧昧相对。对视下,他看她的眼神永远懒散又寡淡,她哪顶得住这双眼的蛊惑。
那里面隐藏的欲感,一击中女人,刻骨。
闵行洲在的地方,她当真是迷失沉沦,连带空气里的木调香水都会勾引她。
她一刻都不肯清醒,哪怕被闵行洲玩弄感情都心甘情愿。
结果,闵行洲夺走车钥匙,话没说一句,走得潇洒。
夜夜纸醉金迷,偏对女人爱搭不理,闵行洲那种被封禁的纵感,可太让她幻想释放出来。
她不死心。
一开始,闵行洲对她真不感兴趣:“香水味不行,像烂玫瑰。”
她勾住他的衣领,往身前拉,身贴身:“那么闵公子喜欢什么样的。”
闵行洲低头盯她看,笑得懒散,表情却在回味:“喜欢?刚刚拐角闻到一阵香,说不上什么味儿,很欲。”
她偏反其道而行,明确定位告诉闵行洲:“我适合烂玫瑰,你喜欢的偏要我喜欢么,你发慈悲顺着我来不好么。”
闵行洲看她的眼神好像不一样了,却没多理会她。
她不服输,每晚不留余力的在闵行洲面前晃,她要闵行洲被烂玫瑰荼毒。
有一晚下雨,她穿最薄的裙子去淋雨,发烧住院,故意消失半个月。
对付男人,你突然消失,他才会想起有你这么一个人。
分寸感,谁还不会拿捏。
她从醉酒的赵公子探来闵行洲的号码,打电话过去:“今夜不能去勾引你了,你要不先来帮我退烧。”
他轻笑说一句“你真大胆”挂掉电话。
她还更大胆,在他司机面前都佯装女主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