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伸手时,林烟发现黑衣人疤痕那里明显修复过,还纹了只可爱的兔子。
粗胡子糙汉的大老爷们,兔子还真不违和。
出于礼貌,林烟也没问也没多看。
林烟转身要走,易利顷叫住她:“今天忙吗。”
林烟回头,“不算忙。”
易利顷问,“官司解决了吗。”
林烟点点头。
有闵行洲出手,能三天解决,要不然怎么能称一句闵家的太子爷。
尤世凡那样的硬骨头怎么着也要在证据面前低头,只是判的太轻。
易利顷下车,开另一边的车门,“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见她犹豫不动,易利顷笑出声,她还真的是谨慎,“我不会卖你,带你烧香,去去霉。”
他那一笑,轻缓温和。
林烟还真想去,纯粹是真的想去去霉。
大众车上高速,离开港城,去隔壁省的郊区寺庙。
她记得易利顷说有个庙很灵,也不知道有多灵。
车里播放fm电台,易利顷打量林烟好久,直言,“你心情看起来不好。”
她没承认。
易利顷目光移到林烟手里的奶茶,“你心情不好就喝奶茶。”
她咬着吸管,微笑,“甜。”
她不说,易利顷没再问。
林烟绝对遇到什么事,只是她习惯藏在心里自我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