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
林烟看打表器,二十三,对二维码支付二十三,推门下车。
司机没忍住,降下车窗说了句,“喂,豪门怨妇吗。”
林烟回头,笑得那个妩媚,语气又软,“是的。”
司机打量林烟身上的装扮,感叹,“你好可怜,这么年轻漂亮白搭了。”
林烟想起身上的余额,没搭话。
司机似乎注意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自黑暗中注视而来,很冷,司机没多留,加油离开。
车走,就那一秒。
林烟怔在原地,她面前几步的地方,模糊中是闵行洲高大英挺的身躯。
他靠在车门边,身后是清浅昏暗的路灯,一身黑,很好地融入夜里,又寂寞又高贵,怎样都无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去哪了。”黑暗中,闵行洲沙哑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
林烟悄悄深呼吸,避开问题,反问,“总裁怎么不进家门。”
闵行洲懂,但没追究,手从西装裤拿出,低头看腕表时间,眯眼笑了。
她和易利顷待一整天。
他清楚。
尤璇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照片。
林烟和易利顷在角落,身贴身,男人捧女人的脸说悄悄话,暧昧含糊不清。
狼把受伤的猎物拖到角落,结局谁死谁活显而易见。
但闵行洲不说,不想提。
他警告过三次,不听是她林烟自己的事。
不会再有第四、第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