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褐色的液体顺着男人冷硬的下颌线、喉结,流入胸膛,一瓶威士忌,闵公子喝到见底。
眼睛却清醒得很,毫无醉意。
拼酒力这种事,还真没人拼得过闵行洲。
他闵行洲就不会醉,定力特强。
不知道哪个女人没看好自己的手,让气球飞到闵行洲跟前,他一动不动,任由气球躺在脚边。
闵行洲挨手,胳膊搭在沙发上,目光看向陌生女人,眼底深深,那女人很抱歉又害怕,缩在一旁。
乖顺胆小的像林烟。
又不像。
林烟现在都不乖了。
闵行洲笑了一瞬,喉咙里冷不丁冒出三个字,“她打我。”
话是对秦涛说。
闵公子终于舍得开金口,秦涛拿他的烟盒取了根烟来抽,闵行洲的烟都是白条,好抽,味儿倍的浓厚,好几次问,闵行洲偶尔丢几条给他。
赵二他们一抢,几天就分完。
秦涛点燃烟,决定问,“尤璇?”
闵行洲冷呵一声,开另一瓶酒,灌喉。
这冷死人的态度,秦涛顿时想通,是林烟打的。
妈的,最近怪事连连多。
秦涛不懂说什么,又不好意思拂话,试图安慰闵公子,“她也没什么力气,打人应该没那么疼,敷敷冰明天能好。”
闵行洲偏头,“挺疼。”
套上话了,秦涛暗笑,疼就对了。
一旦不疼不痒的,那才真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