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便郁闷的哼了一声,举起茶杯学着父亲的样子不说话了。
日向日差则慢悠悠的说着:“也挺好的嘛,看起来,不用几年,就能接我的班了。”
“这种差事还是留给宁次吧。”日向结弦果断拒绝,反倒笑着说道:“父亲看起来对我现在的样子倒是颇为满意。”
“这倒是。”日向日差不紧不慢的先是嗤笑了一声,而后才继续悠悠说着:“不会有人觉得现在重新找个眼镜带上,就能像以前一样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吧。”
日向结弦动作一僵,左右两边坐着的宁次和日向熏此刻不约而同的偏头看向远处,身体轻轻发抖——是在憋笑。
啧。
算了!
区区人设,不要也罢!蓝染的名场面,没了眼镜难道就做不到了吗!?
“是,父亲说的对。”
日向结弦摘下眼镜,意味深长的看了很久,而后,当着众人的面随手捏掉,一撩长发背在脑后,露出冷傲的脸来。
“那天之...”
“记得打扫干净,镜片碎在榻榻米上可是很难清理的,你妈妈才刚收拾完这个屋子喔。”日差发出呵呵的冷笑。
“才刚买给结弦少爷的礼物...”日向熏故作可怜,眼眶发红。
“哥哥,让女孩子和妈妈伤心的男人...好差劲。”宁次见缝插针,发挥了和佐助多年斗争积累的战斗经验。
日向结弦沉默许久。
叹了口气。
“是,对不起。”
房间里响起了隐约的笑声。
最终以日向日差自己去烧新的茶水,日向熏笑完之后自觉开始打扫房间,而日向宁次被日向结弦提着衣领去给母亲打下手作为结束。
拜托!
你以为在这个家里,谁是真正的话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