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房租,哪怕是合租都快3000了,这还不算其他电费杂费。
这样一比较,张氏武馆简直就是善堂,张心舞更是一个大善人。
“嘿嘿,兄弟你也看出来了,住在这张氏武馆,我都不需要在其他地方找房子租了,而且这花费我一个月工资负担得起,这要是同地段的其他房子,我可能交完房租都没钱吃饭了!”
眼镜男说着,还有些唉声叹气。
他本是一家推广公司的业务员,每个月基础底薪才2500,这工资也就刚刚好够房租的水平。
他偶尔开个单,但每个月到手工资也才4000-5000左右,如果租在其他地方,一个月下来哪有什么存款。
张心舞虽然强制让你上课,但每个礼拜也就周末两天,周一到周五都是自由时间。
而且这里房租又便宜,还有美女教习可以养眼,眼镜男已经在这里租了快一整年了。
“不过,兄弟啊,你一次性交一年的学费,这就有些不理智了,像我们都是一个月一交,这样才保险。”
眼镜男说着,对张伟的行为有些不解。
“这什么说法?”
眼镜男推了推眼睛,指着四周道:“你看看四周,这武馆现在就咱几个人,每个月的学费才多少钱,还要扣除花销和房租,你觉得武馆能经营多久?”
“这倒是,我也感觉没什么利润!”
张伟几乎秒懂,武馆的收入只有学费一项,但现在学员都不到五个人,每个月的利润才多少。
这点钱扣掉每天的伙食费,还有每个月给房东的费用,真没有多少利润,也许张心舞还贴钱呢。
什么时候,武馆都有可能经营不善歇业,那么张伟的学费也就打水漂了。
眼镜男的担忧不无道理,所以他才一个月一交学费,就担心什么时候武馆倒闭,他好再找房子。
其他学员也都是类似的心思,他们压根就没有将这里当成是武馆。
明白了其他学员的想法后,张伟就打算和他们划清界限了。
这帮人,压根就不是来习武的。
他们就是图房子便宜,或者图人家教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