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某唐突了,未曾想嫂夫人有了身孕,罪过,罪过!”
他是真不知道冯蘅有孕在身,否则就不会让黄药师赶过来了。
“无妨,有老夫在,这点路不打紧,你信里说的挺含糊,究竟所为何事?”
黄药师大气的挥了挥手,又一脸疑惑的问道。
“先上山吧,安顿好嫂夫人后,黄某再向药师兄解释。”
黄麟接过包袱行李,将二人引上玄元观。
“哈哈哈,药师兄这是要当爹了,可喜可贺!”
“阿弥陀佛!”
才到玄元观大门,便看到王重阳和一灯已在此等候。
“这是......段兄?”
几人在门前一阵寒暄,才进到观内。
一路穿行,直到黄麟的主宅院,安排好冯蘅后,四人便进了凉亭。
待全真门人上好茶水,黄药师才抬头看着天上的祥云问道:
“老夫怎么发现,头顶这片祥云,是以玄元观为中心的?”
“为北伐造势,黄某使得一点小手段罢。”
“你管这叫小手段?”
黄药师不可思议的指着头顶,向望黄麟。
一旁边的王重阳和一灯也无语的摇摇头。
哪怕他们已知道了此事,但再次听闻黄麟这样说,还是有想打他一顿的冲动。
见他嘿嘿直笑不答话,黄药师便接着问道:
“说说吧,你们连北伐之事都没参与,将老夫唤来,究竟是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