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麟一口酒水全喷在旁边的小金身上了。
“咕咕咕咕咕!”
安静了小半天的小金,顿时就炸毛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安抚,好半天才将小金哄好。
完事后黄麟无语的看着安然喝酒的鲁妙子。
这老头绝对是报复!
不过一想到他刚才说天刀会因此跟他拼命,瞬间也明白了宋缺当年为何会追杀席应了。
你特娘的是兔爷就算了,还取个天君的外号,不是嗝应人天刀么,不砍你砍谁?
也就是人天刀没露席应的底,否则不需要徐子陵身化岳山,他就得社死。
想到这,他也明白了,宋缺应该不是灭情道的人,便按下喷酒的事,一脸无奈的问道:
“那前辈为何要说,宋缺处理梵清惠之事是灭情道的做法?”
“老夫明明说的是类似,又没说他是灭情道的人。”
鲁妙子没好气的解释了一句,而后见黄麟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才又接着说道:
“老夫猜测,宋缺那不止是斩断了他对梵清惠的情念,应该是斩灭了自身所有的情念,所以江湖上才有他寄情于刀一说。”
“寄情于刀,难道就不能入先天了吗?为何前辈会说他入先天比精神分裂的石之轩还难?”
浪翻云的唯有极于情,才能极于剑,虽说和天刀的寄情于刀路子相反,但听起来应该是同一档次的东西。
就算有差距,也不至于一个能破碎虚空,一个连先天都达不到吧?
话说,先天不是通脉、粹骨和开窍吗?怎么还和这种武道理念有关?
正在散发思维的黄麟便听鲁妙子说道:
“寄情于刀当然能入先天,但宋缺的寄情于刀,有破绽!”
“梵清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