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叶子成了您一块心病,但在您对晚辈以及华山的恩情面前,却又算不得什么。”
“晚辈便想,要不...我华山出人出力,在此给你建座道观?您平日里闲暇之余,给我华山门人讲讲道经就好。”
“这样一来,您也有所付出,便不会觉得是占了便宜,对吧?”
黄麟详细的说出了心中打算。
“不不不,这样一来,老道我岂不是又欠了居士人情?”
老道长连忙摆手,几片金叶子都闹得他无心修道了,要再欠人情,这不得道行尽毁?
“道长,晚辈实话跟您说吧,您讲的这道经,对我华山之人非常重要!您看我那师父,天天来和您论道,就是想在武功上更进一步!”
“所以不存在您欠人情,反而是我华山欠您的人情!”
黄麟有些愁,这老道长也太拧巴了?
“当真?”
“比这金叶子还真!”
“要真如居士所说,也不是不行,山阳那道观,离官道颇近,时有路人打扰,确实不是个清修之地。”
老道长这才有些意动,不是占人便宜就好,给华山之人讲道经嘛,又不是讲别的。
了不起搬过来后,多讲些,只要留住《黄庭》作传承就行!
越想越觉得可行,脑中开始想像新建的道观是何模样,脸上也露出了向往之色。
黄麟见状,便知道这事成了,连忙趁热打铁说道:
“那晚辈就去安排,动身时再过来请您!”
说完起身便跑,生怕老道长反悔。
“哎...哎....”
老道长伸手唤了两声,见黄麟已然跑远,才放下手。
这黄居士怎得和陈居士一样,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