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订不订？”
“我不确定标签什么时候到，要不先等等吧。”
何汉生挂断电话，又急忙跟常娥确认。
“喂，常娥。标签什么时候买来啊？”
“我哪知道啊。还要环保的，现在不环保的都没有。”
小姑娘在领导面前低声低气的，在其他人面前却理直气壮，咄咄逼人的。
“你跟印刷厂说说，我们急用。”
常娥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
一下午，何汉生连口水都没喝，嘴角都干出血来了。他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小口。标签买不来，机票就订不了，那今晚上就去不了南京。他心急如焚。他一看日历，忽然想起来后天还准备带爸爸去医院复查。如果明天回不来，后天也没法去医院了。他想到了妻子，可昨天晚上吵架还没和好呢。再说，让儿媳妇陪着也不方便。那让谁去呢？妹夫又是个外人，想来想去，还是让妹妹去比较合适。
“喂，妹妹。”
“哥，怎么了？”
“爸爸后天去医院复查，我明天出差可能回不来。要不你先陪爸爸去吧。就去检查一下，差不多当天就回来了。”
“我也不懂啊。我一次也没去过。”
“没事，我有那个长孙医生的电话，等到了你联系他就行。说不定，我后天下午也就去了。”
“嗯，好吧。”
何汉生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三点半了。如果四点半之前买不来标签，今晚上就去不了南京了。因为从公司到机场就得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时间一分分过去，他又拨通了常娥的电话。
“常娥，标签买来了吗？”
“没有呢，你别给我打电话了。”常娥挂断了。
何汉生也意识到事情比较严重，关键是在这紧急关头，公司也没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来应对，这样的事也耽误不起。因为邹帆是他的直接领导，他也只能跟邹帆反应了。
“邹代理，今天晚上去南京换标签，可购买常娥到现在还没买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