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儿把毛巾将到热水里,捏干,敷到司马傲额头上,给司马傲降温。
在东方玉儿给司马傲降温时,司马傲突然睁开眼,似醒非醒的看着东方玉儿,喊东方玉儿作‘娘亲’。
这儿子的爹,竟喊儿子的娘作‘娘’?
丁香错愕看着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脸上,闪过一抹心酸。
听着司马傲一声声的叫着,“娘亲抱抱我,我好怕!”,东方玉儿内心五味杂陈,有一种想哭又哭不出,想笑又笑中带泪的感觉。
“别怕,娘在!”
“娘亲,我好难受!”
“冀儿生病了,当然会难受,放心娘会把冀儿冶好的。”
发着高烧司马傲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东方玉儿口中的冀儿是谁,扑在东方玉儿怀里撒娇,完全把东方玉儿看成生母向夫人。
纵使司马傲不记得了自己,只把自己当母亲来看待,东方玉儿没有生气,按着司马傲的要求,紧紧的搂抱着司马傲。
这时玉竹端来了熬好的药,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服下。
有足够的安全感,司马傲慢慢的入睡了。
东方玉儿把睡熟的司马傲,轻轻躺放在床,又给司马傲渡了些仙气,好滋养司马傲虚弱的元神。
司马傲经东方玉儿一个晚上的悉心照顾,第二天就病好了,昨晚生病的事也忘了。
东方玉儿不提起昨晚的事,也不让丁香、玉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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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儿要司马傲天天观察,一株托叶披针形的小草。
司马傲不明白老师的用意,但是还照做了。
司马傲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这株托叶披针形,叶片像羽片,指状排列叶柄顶端的小草。
小草的叶子竟害羞的合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缓慢的打开,像足位害羞的少女。
司马傲从未见过这么有趣小草,不停的用手轻碰,就像在挑逗一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