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焉举刀砍去,那符纸好像是水做的一般,居然没有被劈开,而是缠在了柳无焉的刀上。
“好沉!”柳无焉惊呼道。
被符纸贴上的长刀立刻变得似乎有百斤之重,柳无焉再也握不住,只得松手。长刀摔在地上,倒是没有压碎地板,仿佛和之前的重量没什么不同。
与此同时,周围的百姓眼看着他们杀将起来,都纷纷惊恐的四散奔逃。
慕容白内力运转,“凤鸣”长剑的剑身上燃起那熟悉的火焰,剑尖挑出,将那张符纸烧成齑粉。
菊川岱看着这一幕,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慕容白走到柳无焉扔掉的长刀旁,将那张符纸烧毁,然后拾起长刀,还给柳无焉。
“阴阳师的手段,我大概已经清楚了。”
慕容白淡淡的道:“不过是一些江湖杂耍,障眼法罢了。”
菊川岱冷冷说道:“愿闻其详。”
“你手中所谓的符纸,其实只是一个载体。真正关键的,是你符纸上的文字。”
“或者说,是你用来书写文字的材料。”
慕容白收回火焰,说道:“刚才我将你那张符纸烧毁的时候,我曾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我想,你真正的手段,其实是用符纸将这股异香传递出去,使闻到的人短暂失神,从而受到你的掌控。”
“而刚才,我将柳兄刀上的符纸烧毁,也印证了我的这一个猜想。”
“那两个加藤家的家臣,就是因为闻到了这股异香,才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清水信房间里的打斗声不是传递不出去,而是周围的人闻到这股香味,就短暂的丧失了听觉。”
慕容白每说一个字,菊川岱的脸色就越加难看,到最后,彻底的爆发了。
“你住口!”
菊川岱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山庄,慕容白。哦,你们不知道。”
菊川岱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看透了一切?的确,你说得对,我阴阳师的手段的确是利用各种药物手段来达成目的,可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在你得意洋洋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布下了杀阵!”
慕容白左右看去,果然发现,以他和柳无焉二人为中心,都被菊川岱布下了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