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血腥蒺藜啊,几乎可以称之为进化者们所知道的最凶悍最无解的神秘魔化植物了,它一个不开心,估计也就只能指望着林老板能及时将自己救下了。
“叽咕叽咕!”
毛球落在林愁肩膀上,几条菌丝扯着林愁的耳朵向门外发力。
“咋了?”
“叽咕叽咕!”
一阵阵莫名的意念在林愁脑海中掠过,似乎是小孩牙牙学语的童音。
林愁只好向门外走去,一出门就看见右侧山脚下两株猪笼草倒伏在地,身边的几株猪笼草挥舞着藤蔓,正在肢解它们。
另一端,毛牛撅着圆润的牛皮鼓吭哧吭哧的扛着十多米长的一截猪笼草“嫩芽”正往它的牛窝旁拖拽。
林愁脸上写满了疑惑,这什么情况,怎么又死了两棵......
斥退几株忙着分割同伴的猪笼草,林愁转来转去看了几圈。
死去的猪笼草血液依旧鲜红,植株表面没有任何斑点腐烂之类的异常情况,就连发达的根系也没有任何损伤。
咋回事?
站着站着突然嗝屁了?
植物人...植物草...呸呸...
百思不得其解,林愁挠挠头。
四周无数张大嘴分泌的消化液已经开始下雨,林愁赶紧撤退,任由它们分尸死去的猪笼草。
甚至为了多占有一部分猪笼草的尸体,周围的那些猪笼草们“大打出手”,藤蔓疯狂挥舞互相攻击,落叶无数。
这可乐坏了毛球,这货把猪笼草近地的枝叶全给吃的差不多了,再高的地方它就够不着了,落下如此多的叶片,想必毛牛的窝又能扩大几个平方了。
围绕着小馆种植的一圈儿猪笼草篱笆,现在也就剩下了数十棵,但密度丝毫不见稀疏,反而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一株株猪笼草动辄几百米高下,粗有十几二十米,比之前看起来更加凶悍,尤其是在那些大嘴异化出蓝色的边缘后,更显得诡异恐怖。
“优胜劣汰,自我选择?”
林愁喃喃自语,因为死去的两株猪笼草的“嘴”,边缘依旧是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