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涵好奇的四处看着,然后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坐下,
“上午开门?”
林愁点头,
“对,很少有生客上门,主要还是巷子里的孩子们,毕竟发生委的补助给的着实不少了——说起来马脚巷子痦子大妈惦记我店里的孩子惦记了好多年啊,硬生生的被我憋着,无论她怎么找麻烦我就是不松口!”
“我跟你们说啊,这痦子大妈可厉害着呢,统领三巷数十年全无敌手,哪儿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在她面前炸刺儿的?哎呀,多少人都笼罩在痦子大妈的阴影里,痦子大妈虽然现在退休了,但淫威仍然在啊...啧,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不领工资了靠什么活着,嘿嘿嘿,我建议她其实可以养狗哇——”
说着,林愁口水都要下来了,
“痦子大妈养的狗,狗肉味道一绝!”
我们的林老板对吴小黑惊天动地美妙绝伦的味道依旧念念不忘。
“可惜...这辈子估计是吃不上了哟...”
卜南栀一边听林愁念念叨叨的诉说着狂追吴小黑n条街的光辉历史以及吴小黑烹饪详解,一边在厨房里转来转去。
“奇怪,这是什么木头,怎么还有一股肉香味哎?”
她手里拿着一根又粗又黑的棒子走出来,兴冲冲的问道。
林愁眨眨眼,
“哦,你在哪儿找到的?这不是‘五大夫’么,嘿,祖传炖羊肉用的,我都有七八年没见着这玩意了...”
卜南栀一头雾水,
“什么五大夫?炖...羊肉?”
林愁接过一胳膊粗的黑亮松木棍,它弯曲呈鸡翅状,由于多年没有使用表面已经有皮茬翘起,七八年前林愁见父亲用这玩意炖肉的时候它还是很光滑的,最硬那层皮紧紧贴在树干上,花纹都很漂亮。
“嗯,我爸就信这个,有清香,说是能去腥嫩肉。”
“这木头棒子可老多年了,据说是俺们老林家不知多少代的祖宗...大灾变前的明万历年间捡的泰山那两棵被冲掉的五大夫松的残枝——谁知道呢,吹牛的吧,我爹还说要当传家宝传给我呢,我墙裂拒绝,后来就不知道扔在哪了。”
冷涵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卜南栀则很惊异的说,
“哇,好厉害,大灾变前?明代?好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