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地面上就惨烈许多了,变成了一个大土坑。
坑里呲呲的冒着火花和浓烟,林愁靠近往坑底一看,
“......”
好特么大一只鸡翅膀!
十几米长短,皮肉早已经焦糊,大部分位置都裸露出被烧成灰褐色的骨头。
有那么一瞬间林愁严重怀疑是不是那只倒霉天鹅被正面凿中只剩了个翅膀,然而刚刚它好像已经飞走了?
“等会,”从零星残余羽毛间金黄色的绒毛上来看,“这特么不会是插翅虎的翅膀吧!”
林愁都惦记那只大脑斧很久了,看见一次惦记一次。
再确认了形状在脑子里还原了一下,林愁咂咂嘴,
“好像还特么真是...”
对于一个庖丁解牛入门级别的厨子来说,骨头上到底有没有肉区别其实不大。
林愁酝酿了一下情绪,
“这小平头有点厉害啊,难道有啥隐藏技能没舍得用出来?”
(某平头哥:呵呵哒,本平和一头没有任何有效杀伤非物攻技能的两脚生物毫无共同语言。)
当然林愁如果能听到的话,也可以这样墙裂鄙视某只平头。
毕竟八斤对八两嘛,大家谁也别笑话谁,正面刚就完了。
林愁扛起翅膀,问了个方向就要跑路。
这翅膀可是个稀罕玩意,肉都糊掉了,可骨头还是好好的啊,稍微硝一下回去当个摆件蛮不错的。
美滋滋~
小馆的藏品真是越来越有艺术气息了呢,大脑斧的翅膀,谁见过?
小八叫住林愁,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将一个玻璃盖已经碎了的指明针递给林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