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冷涵赵二爷大概担心冷涵当场把他揍一顿。
“来来来,二爷尝尝。”
赵二接过碗,感觉某道目光在他后脑勺上梭巡了一会儿,消失了。
“吁...”
大吉大利,逃得一劫,当浮一大白!
说实话,黄大山的虎骨酒是相当的简单粗暴,赵二甚至看到碗底还沉着一截儿手指头长短的碎骨,再配上微红的酒液,很容易让人想起凶杀案的第二现场,抛尸江河湖海的那种。
可架不住酒香啊!
“吸溜~”
赵二满脸都是那种劫后余生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生猛!喝到肚子里简直是一道火线儿,从喉咙一步到胃,舌尖儿上剩下的全是酥酥麻麻的甜,嚯,挺辣啊,这后劲儿可是不小。”
黄大山又倒了几碗过去,米家姐妹和剩下的人都没接,拒绝了,山爷只好把碗摆在桌子上放着。
“嘿!”黄大山抿了一口酒,惬意的扶住腰子部位揉了揉,“一口喝下去就觉得暖烘烘的,牛逼吧?”
赵二连连点头,看着桌面上几只没人要的酒碗,还有那只大酒坛子,他觉得自己更幸福了,就像辛勤的小蜜蜂游荡在盛开的群花中一个样儿。
“饭是酒菜也是酒,地道!我说黄大山,你这酒怎么红赤赤的?”
黄大山神秘一笑,
“血,是老虎的血和骨髓。”
赵二当即翘起大拇指,
“绝了!怪不得喝起来一股子生猛野味儿!”
几口干掉放下酒碗,赵二点了两支烟扔给黄大山一根,
“温重酒那儿有个老酒,仿着大灾变前玉冰烧酿的,肥肉用的是蓝纹角马的腹部脂肪,酒出来是黄澄澄发红的,就跟电影儿里的夕阳似的上次喝还是前年的事儿了,这家伙一提到酒就小气的很呐,不过那酒味道简直没谁了,他还给酒弄了一盗版名儿:‘劲酒’,你这个酒,比他那藏了八年的还要好。”
得到赵酒鬼的肯定,黄大山喜不自胜,洋洋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