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钓鱼老者果然身份不凡。
便是县令,此时脸色也颇不好看,似是怪罪朱尔旦太不懂事,怎这样跟蔡老说话?
那江陵身份就算是上门郎又如何?
于他们这些当官的而言,这重要么?
不,一点也不重要。
就算江陵是个杀人犯,他们现在也不想在乎。
他们在乎的是蔡老的心情,好不容易今日请到蔡老莅临。
连县官都要敬其脸色,
你朱尔旦算什么东西?敢去质疑?
县令冷声道:“多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朱学子头脑既不清楚,就先且下去歇息吧。”
话一落音,就有两个壮汉,“请”走了朱尔旦。
不是“请”他回房,而是把他“请”出了大同酒楼。
朱尔旦后知后觉,似乎这会儿才明白过来。
可是,此次诗会,最大的人物,不是县太爷吗?
这个看似没甚么身份,穿着也相当一般的蔡老,究竟是何身份?
他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都捧着他?
不等朱尔旦出言解释什么,他就被两个壮汉叉到门口,丢了出去。
他这一走,里面依旧欢庆。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县里的几个名流,又重新拿起江陵的诗,重新点评。
“说起来,这江学子的诗,磅礴之中更藏内涵,光是这份胸襟,在年轻人里,就很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