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百晓生继续说下去了,刚才几句话就打乱了所有节奏,甚至让几位来帮忙的人都无地自容,这时候要是继续说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司徒清微微一笑:“大伙是想听我说,还是全舵主说。”
顿时有呼声回应:“那个全舵主一边去,我们想听百晓生说完。”
“什么丐帮大事,今天这里是百晓生大会,你们要谈事情,也要等百晓生说完。”
“我不管,我要听嫂夫人的事情。”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插嘴。
谁人不是孟德,谁人不好孟德。
马夫人一脸疑惑看向全冠清,全冠清也正好看向她,传递了一个干着急的信息。
司徒清可不会管他们怎么想,大声道:“那我接着说.......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想穿新衣服,她爹爹却做不起,有一次,她见到隔壁两个小姐姐过年有花衣花鞋穿,她却是一身破衣服,非常羡慕人家。”
“后天有一天,他爹爹说等到腊月里,把家养的三头羊、十四只鸡拿到市集上去卖了过年,再剪块花布,回家来给她缝套新衣。”
“她日思夜想,好容易盼到了腊月,催促她爹爹去卖羊、卖鸡,但是这时候不幸发生了,有狼来偷羊。”
听到这里,马夫人神色一僵,也隐约反应过来,似乎是在说她。
“她爹爹去赶狼,羊被拖走了,她爹爹追进山里,她等了好久好久,才见爹爹一跛一拐的回来,说在山崖上雪里滑了一交,摔伤了腿,标枪也摔到了崖底下,羊儿自然夺不回了。”
司徒清顿了顿,看向马夫人,笑道:“如果是在座的各位,见到自家爹爹一跛一拐的回来会说什么。”
有人喊道:“当然是担心爹爹有没有受伤。”
司徒清笑道:“她没有你这种想法,她好生失望,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喊着要爹去把羊儿夺回来,要穿新衣服,她爹没办法,只能说明年再养几头羊,到明年卖了,一定给她买花衣服。”
马夫人惊恐地看着他,心神惧颤,已经确定说的就是她。
“还有几天就到了过年,她瞧见隔壁家两个姐姐穿着新花衣服,羡慕的不得了,自己却没有,失望的坐在门口,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新花衣服,于是在大过年的那天夜里,她偷偷跑到隔壁屋里,你们说她做了什么。”
司徒清又停了下来,询问大家。
有人道:“当然是偷衣服啊,她肯定是看别人有新衣服,自己没新衣服,就想把衣服偷过来穿。”
众人也是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