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卡可以吗。”
少女轻手递上一张银行卡，苏晓刷掉50万后，将银行卡抛还给少女，少女满脸肉疼，这可是她存下的压岁钱。
“布布，送客。”
苏晓将重新压制的卡簧塞入枪膛，这次上弹明显顺畅很多，他认得这名少女，或者说，他‘绑架’过对方一次。
某次苏晓与契约者在现实世界交战时，这名少女就是目击者，后被清道夫保下。
拿起手旁的电话，苏晓回忆片刻，拨通记忆中的一个号码，很快，电话接通。
“你孙女在我这。”
苏晓话音刚落，电话内就鸦雀无声，很快，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把她接走，不是我绑架她，是她自己找来，嗯，尽快。“
苏晓放下手中的电话。
“师傅，你果然记得我。”
“咳咳咳……”
正在用吸管喝酸奶的布布汪发出一阵干咳，苏晓轻揉额头，这少女名叫李慕蕊，某位军方退休大佬的孙女，是名脑洞少女。
“我不是你师傅。”
“不，你是的，我都磕头了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李慕蕊摘下墨镜，她的面容清秀，用漂亮形容不算贴切，这是个看起来很干净的妹子。
“……”
苏晓一时间无言，很明显，将这妹子绑起来教育一顿似乎没什么用。
“我不是你师父，也不是你爹，所以从哪来到哪去。”
苏晓这边有些头大，布布汪则是一边喝酸奶一边看戏，狗脸上露出无良笑容。
“师傅，您这是在考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