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给秦牧下跪。
而秦牧……
则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地享受着他们的跪拜。
搞得孙成林三人满脸通红，他们终究还是有一点尊严和羞耻感的。
只是……
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他们又不能站起来。
一旦站起来，就算前功尽弃了。
……
而在直播间。
随着秦牧的一番质问，在看到了孙成林等人的神情反应后。
那些对秦牧口诛笔伐的弹幕……
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会吧？我们被骗了？他们的老婆是因为诈骗罪进去的？”
“我就觉得哪里有问题，感情我们被孙成林当枪使了？”
“不过就算这样，这个年轻人也太没有口德了，人家都这么惨了，当着孩子的面骂他们的爸爸？”
“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们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
弹幕里。
对秦牧的指责和谩骂声突然少了很多。
不过……
这些观众，却突然变得警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