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察觉到,这五分钟他裤兜子里已经兜的全是水...
再这么站下去,裤子都特么要掉了。
你俩凹造型就算了。
我能进屋看吗?
于是,陈最动了。
他迈步走向了赵婉柔家的一楼门栋。
或许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赵婉柔打破了自己的沉默,她抬头看了看天,仿佛自言自语的道:“雨太大了,一时半会好像停不了。”
伞下的疯女人抬头看着她,不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在和自己说。
赵婉柔这时低下头,看向了疯女人:“要不,进屋避会雨?”
疯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事实上,她和赵婉柔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她给了赵婉柔一个耳光。
并在接下来这些天里,她还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用尖酸刻薄甚至恶毒的言语,将赵婉柔这三个字污名化。
所以,她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这个时候赵婉柔会站在她身边撑伞。
她问出了她的不理解:
“为什么?”
赵婉柔的回答是:
“雨太大了。”
……
……
落汤鸡陈最在拧完自己的衣服,又套在自己的身上,全靠十八岁火力旺来烘干的时候,仍然难掩脸上的震惊。
他眼中的画面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