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深也乐得买单,掏出一张黑金卡递给店员。
从童装店出来,聂相思刚要说回去。
时聿突然捂着肚子,说肚子疼。
没办法,战廷深只好带时勤去楼层的洗手间。
聂相思便带着时勤到层楼特意为顾客准备的休息室等战廷深和聂时聿。
聂相思和聂时勤刚走到休息室坐下。
两道急促的皮鞋落地声响伴随着女人委屈也恼怒的声音从休息室外飘了进来。
“不行,你答应了下午陪我的,这才多久,你就要走!”
“我说了是公事!”男人声线温朗,却也裹挟着再明显不过的不耐。
“公事?你每次都说是公事!就你那个破公司,哪有那么多公事?你分明就是不想陪我!”
男人一下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恼怒不见,语气里尽是小心翼翼和讨好,“兆年,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太想你陪我了,所以口无遮拦,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兆年?
聂相思皱皱眉。
“你既然瞧不起我,我们也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分开吧。”
男人沉凉道。
“我不!”
女人嗓音蓦地尖利,听着尤为激动,“我死都不会跟你分开!陆兆年,我战瑾玟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分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休息室外。
陆兆年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姿颀长处处透着成熟男人才有的冷硬和精炼,那张清隽明逸的面庞阴沉沉的,盯着身前死死拽着他胳膊的战廷深的星眸,哪还有半分星光,尽是冷翳和寡寒,“战瑾玟,你明知道我此生都不可能对你有半分怜惜和爱意,你又何必执意缠着我不放?你该明白,就算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以后我也很可能娶了你,但是,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分一毫都得不到!”
战瑾玟用爱极又恨极的复杂眼光紧盯着陆兆年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狠狠咬牙,“我要的心,你不给我。可是你这个人,到死都只能是我战瑾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