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温如烟崩溃的抱着头,大声尖叫。
芮芮被封着嘴,四条腿,两两用丝带紧紧的捆绑着,脖子上拴着温如烟前几天给芮芮买的狗带,箍得很紧。
芮芮几乎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似是被血染了一重。
它躺在地上,两只眼睛都带着血,一眨不眨的盯着温如烟,那样的眼神,足够温如烟撕心裂肺。
“芮芮……啊……为什么,为什么……”
温如烟甚至不敢靠近芮芮,她嘶吼着盯向谢云溪,“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疯了,你疯了!!”
谢云溪脸上溅着芮芮的血,双眼冷得像是刚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浑身爬满恶虫的厉鬼。
听到温如烟的咆哮。
谢云溪冷笑了声,抡起手里的棒球棍狠狠挥向地上的芮芮。
“不……”
“啊……啊……”
温如烟看到血从芮芮身上飙出来,芮芮大弧度的颤了下,便又了无生气的躺着。
它的双眼还是看着温如烟,仿佛是依念,仿佛是求助……
“啊……”
温如烟冲了过去,颤抖的去解芮芮脖子上的狗带,和四肢上缠绑的丝带,每个动作都显示出她的急切、恐惧和悲伤。
芮芮陪了温如烟四年,自从芮芮到别墅开始,便一直和温如烟亲近。
对温如烟而言,芮芮不单单只是一条狗,她也是她的“孩子”,她的慰藉……
谢云溪冷冷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盯着温如烟,“痛么?”
温如烟泣不成声,只顾着解芮芮身上的丝带。
谢云溪像个木头娃娃,歪了歪头,冷血看着温如烟,“看看你心痛的模样,真让人不忍。可是啊,你现在所承受的痛,连我万分之一都比不了。你失去的不过是一条狗而已。而我,失去的却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跟我有血缘关系,我至亲至爱的两个人。你怎么跟我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