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清楚自己当时是不是魔怔了,竟是引导她,让她以为她因她掉的那个孩子,是徐长洋的。
事实证明。
她成功了。
她在最后离开星辰时,眼底的恨意达到前所未有的浓烈,面上尽是决绝的冷光。
她很满意。
在门口站了片刻,便走了进去。
徐长洋身上的衣服未除,皮带散开,像某种诱惑垂在他胯侧,他身上充满了男人刚强的气概和浓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英猛之气。
她当时只觉得心脏剧烈在她左心口弹跳,她控制不住的呼吸急促,双眼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那天晚上。
她认识了一个全新的徐长洋,一个她从未认识过的徐长洋,一个强烈牵动她身心的徐长洋……
她忍不住想。
如果早一点,早一点让她发现他这一面,兴许,兴许她不会选择嫁给慕卿窨,而会选他。
毕竟,比起慕卿窨,至少在当时,他是喜欢她的!
那晚,她帮他整理身上的衣服,将包房清理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然后坐在他面前,痴痴的看了他一晚上,越看,越悸动。
她“照顾”他一晚上。
她原本以为他醒来后看到她在,会感动。
却不想,他态度异常的冷淡,甚至隐隐表现出责怪,责怪她不应该出现。
两人相处不到五分钟,他又是借口有事,离开了。
他对她种种的举动,分明就是不想与她过密过多的接触,他在想方设法的避嫌!
再联想到前不久他在画展上,亲口对她说,要与她绝交的无情姿态,以及后来他为她联系到名医,甚至自己都不再出面,只让特助许宴陪同她去。
林霰望着徐长洋的双眼,碾过黯然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