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沫笑着说。
“嗯,在我身边,你眼睛还能看到别的男人,我该高兴?”
“……”乔伊沫咬了咬下嘴唇,大眼明亮,盛满笑意,“可能止熙在我眼里不算男人吧。”
慕卿窨扯起嘴角。
“他刚才都快哭了。”乔伊沫道。
“是么?”
“嗯,要不是景尧和我在,我觉得景尧昨晚的反应会在止熙身上重演。”
慕卿窨垂着眼睛,漫不经心把玩乔伊沫的手指。
“想想也是,他为了得到你的认可,最近受了不少委屈。他那样的大少爷,被你关在那么个狭小阴暗的地方,动不动就提来被你恐吓吓唬,还不允许自己在你面前流露出泄气和屈辱。”
乔伊沫声音低低的,又细柔,夹着笑意,“可以说是经历了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了。”
“是我的错?”
慕卿窨哼道。
“那人家止熙错哪儿了?”
乔伊沫挽起嘴角,歪头盯着慕卿窨,“他在意你这个哥哥在意到不惜以自己做局,自虐似的引你把他从澳大利亚绑到千里之外的潼市,他错了么?”
今天之前,乔伊沫是绝不敢在慕卿窨面前说这样的话的,哪怕她真的没有要秋后算账抑或指责他的意思。
她只是觉得,慕止熙在这段关系里,是最无辜的那个。
“我绑他,是他自找的。”
慕卿窨抓着乔伊沫的手,将她扯了起来,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
乔伊沫顺势靠在他身上,也不管他热不热,“我现在总算知道咱们儿子口是心非随谁了。”
慕卿窨隔着墨镜盯着乔伊沫,“如今景尧多了一个疼他的叔叔,不好么?”
乔伊沫轻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