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但你也别担心,如果真是那些东西在作祟。
送走了就好了。
毕竟,我就是干这行的。”
张楚悦可能没相信,也可能半信半疑。
但她真的被自己这种状态,折磨得快受不了了。
我的话,可能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她说好,然后给我说了一个地址,让我明天下午去找她。
她说上午,她还得去一趟医院,接受治疗什么的。
接下来,我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才挂断视频。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不知不觉。
竟和一个女生聊天长达一个多小时,前所未有。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想了想张楚悦的事儿,然后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去了铺子。
见到师父后,将昨晚张楚悦给我的说遭遇,给师父说了说。
毕竟师父在这行摸爬滚打几十年。
很多虚病根本不用去看,听一听基本便知道怎么治疗了。
师父详细的听我说完后,并没立刻回答。
而是默默的抽了几口烟,然后才开口道:
“小秦,你下午过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