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陨落的旧神那里掠夺信徒，这不应该是神灵亲自要做的事。
将邪恶的反派打败，然后接受众人的膜拜，那是超级英雄的事。
作为高高在上的神灵，秦染应该保持自己的神秘。
神不可轻见。
让自己的信徒代为远征，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了。
远征其他部落的过程，不仅可以提高信徒的荣誉感，还能起到传播信仰的作用。
在这片原始蛮荒的森林里，最简单粗暴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
而当秦染的信徒，以一种强大的姿态来征服的时候，就是展现信仰优越性的时候。
对于这些野蛮落后的人类来说，传道有时候就可以理解为装逼。
光华如水的编织袋衣服。
晶莹如玉的大米饭。
还有神灵赐下的战车。
信太阳神能这么牛逼吗？
那我也信！
信仰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它可以神恩似海的恩赐，也可以是口口相传的传销。
别的不说，就说曾经的黄巾军吧。
天宝将军真能撒豆成兵？
还不是口口相传之下的传销？
可就是这样的传销，在那个民智未开的时代，直接覆灭了大汉帝国。
传教士和苦行僧的意义，有时候其实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