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的人将这事传得有鼻子有眼,连哪天丢的如何丢的都说的清楚明白。
丢的人时间地点都对得上,这下宋启瑞终于知道那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了,巧的是她竟然还跟宋清远身边的那位姑娘沾亲带故。
此时的沈若然正跟那书生打得火热。
书生家里管得严,结发妻子又常年卧病在床,他正值青年,却不敢寻花问柳,冷不丁碰到个貌美的姑娘送上门来,自然就被迷了心窍,日日盼着跟沈若然厮混在一起。
沈若然手头拮据,没什么东西可送,就替书生绣了条帕子,那上面留的虽是书生的名字,但针法字迹皆能看出端倪,没过多久便被书生的结发妻子发现。
两人大吵一架,书生便不再瞒她,表明心迹要纳沈若然为妾。
书生的妻子自知久病不治连累了他,可她性子烈,容不得书生这般羞辱,当晚就投了井,被人找到时尸体泡了一晚上,面目全非。
书生吓得一病不起,沈若然再去找他时,正被书生的家里人逮个正着。
那书生的娘亲派人将她打了一顿,又带到书生面前逼书生发誓跟她一刀两断。
书生躺在病床上,看也不敢看她一眼,他娘说什么,他便只顾着点头。
那书生的娘一脚踹在沈若然心窝上,“听见没有,你这下贱东西,我儿即便这辈子不娶妻,也不可能让你这种杂碎进门,绝了你的痴心妄想吧。”
沈若然开始还苦求几句,后来哭得累了,就不作声了。
她能说什么呢,男人不过都是这么些薄情寡义的东西,只怪她时运不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