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愣了一下，明白了徐娜娜的打算。
先想办法在ll音乐平台出名，然后引起娱乐公司注意，签约公司出道走红，然后像刘雨菲那样特招进入京电之类的艺术院校。
但是想走通这个流程，可不是那么容易。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刘雨菲的。
“小亮，你最近见过徐娜娜吗？她有没有让你再听卫生间的流水声？”
上一次严小亮送徐娜娜去魔城，严小亮想要春宵一刻，但是徐娜娜却在“洗澡”，没听见严小亮的敲门声。
严小亮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脚尖：“没有，我们俩最近都挺忙的，没见过面。”
“行，徐娜娜说给我多少版权费了吗？”
“她......没说.......”
“.........”
林哲有些无语。
徐娜娜想要版权，拐着弯通过严小亮来问，又啥也没说清楚，她是真不懂？
还是装不懂？
徐娜娜在魔城的培训班中强化模特训练，林溪最近是见过她的。
如果按照圈内的规矩，要么她直接找到林溪、林哲，大大方方的要求翻唱版权，钱多钱少摆明了谈。
那谈的是生意。
另外也可以和严小亮俩人一起，以小情侣的名义去林哲家串门儿，可能三两句话就谈妥了。
因为那谈的是亲情。
但是现在嘛！
嘿嘿嘿。
人家徐娜娜好像还没承认严小亮是男朋友，但是又想用亲情当敲门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