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也在理,喻莘莘也不好强求,便点头道:“也好,那有劳先生了。”
“无妨。”
等方先生走后,一家七口便径直回了客栈。
到了客栈,先是将孟淮放到床上,喻莘莘探了探他的脉搏,确定了他的病情之后,这才让孟西风下去叫些吃的,等会儿擦了药就正好可以吃饭。
孟西风走后,其余四个还围在床边,喻莘莘回头睨了他们一眼:“你们也出去。”
“娘……”
“出去,有什么好看的?”
几人只好耷拉着头走了。
人都走了,喻莘莘这才伸手帮他将衣服脱下来,从袖子里拿出药,还有绷带,一边处理一边念叨:“最近要注意,不要沾水,一面2会发炎,发炎不及时处理会发烧,要是烧坏了,我可救不回来。”
“你可以的。”
孟淮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喻莘莘一愣:“你就这么相信我?”
“嗯。”孟淮扭头看向她:“以前不信,但现在信了。”
难得听到孟淮这么说,喻莘莘有些喜出望外,偷偷笑了笑,然后手上用力拽住绷带,勒得孟淮痛地叫了一嗓子。
“娘,你干什么?”
“让你疼,你才能长记性,不然以后再犯,怎么办?哪有可能每次都这么走运?”
“啊!疼!”
“上次你爹打你,也不见你喊疼,在监狱里发高烧,也不见你喊,现在会喊了?”
孟淮咬牙不说话。
喻莘莘帮他处理好,然后又打了一盆水,帮他擦拭了一番,然后拿了一套新衣裳给他。
“来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