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儿子做主!这一切都是这个毒妇蓄谋已久的安排!”
孟三娘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喻莘莘,咒骂道:“喻莘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军儿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明知道他有病,不帮他治病,你明知道他想读书,你不给他读书,你……你现在还……”
喻莘莘蹙眉,不等她开口孟西风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公堂,将她护在了身后。
“这是公堂之上,我劝你收敛一点。”
话音刚落,李成也立马急躁地敲起了惊堂木:“肃静!肃静!肃……咳咳……”
李成的喉咙都喊哑了,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蹙眉道:“孟氏,这里是公堂,岂容你在此嘶吼?来人,给我拖下去杖打20大板!”
“是!”
“大人!大人!为什么要打我,大人……”
孟三娘怕的一个劲求饶,可求饶有什么用,李成早就受不了她的尖叫声,但又不能把她赶下去,这才忍到了现在。
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尖叫声和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李成摇了摇头:“仵作,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看看清楚,刚刚方先生说的三点,以及描述的可能性,是否正确。”
仵作是个稀罕物,会一点的呢,不愿当,愿意当的呢,大多不会。
所以,李成也不想重新在找,便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仵作自然也清楚,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回大人,方先生所说却有可能,只不过……具体凶器,确实不好说,木棍也不是不可能。”
喻莘莘倒也不和他计较这些,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石头,估计从孟军前面绕过去,问道:“先生,那你看看,这个石头和这个伤口是否吻合?”
说罢,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是瑶水阁的人收买了你,但你应该知道我是东胜楼的人,对吧?”
在东县,瑶水阁确实有钱,可正如之前所说,瑶水阁再厉害就是干不过东胜楼。
仵作是本地人,自然也知道,眼里闪过一抹错愕,转而接过石头在李小牛的头上比划了半天。
“嗯,这个石头却有可能性。”
喻莘莘点了点头,说道:“大人,这块石头是我在案发现场捡的,捡到的时候上面还粘有鲜血,我怀疑这就是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