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没有想到,苏云儿需要坐牢这件事。
“苏云儿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苏夫人,你应该知道县城也是有法纪的。”
喻莘莘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说,苏云儿和之前闹事的是一伙儿的,是苏云儿指使他们来蓄意破坏我酒楼的名声,你觉得苏云儿是不是只有这么简单的事?
还有,最后说一句,我没有想过要虐待苏云儿,但你们做爹娘的不教的事,我得教,我要教她,做错了事,是会受到惩罚,没有人可以一直无法无天。”
苏母刚想开口,喻莘莘便打断道:“另外,也不是我想教,是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我酒楼的声誉,我逼不得已,希望苏夫人明白我的难处。”
说罢,喻莘莘便袖子一挥:“苏夫人,请。”
苏母抬头看了喻莘莘一眼,说不气是假的,可气又如何?
喻莘莘说的又没错。
她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掌管着苏家,而苏云儿十七岁了,还在外面肆意妄为。
她也清楚,是自己的亏损。
“喻掌柜,这份礼物还请你收下,不为别的,就当是我谢谢你。”
“苏夫人,等你真心想谢我的时候,再说,如何?”
苏母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能点点头:“我明白了。”
等苏母走了,喻莘莘回房找了孟西风。
“有没有消息?”
“羽涅还在查,不过可以肯定一点,那四个人和苏云儿无关,但是和状元楼一定有关,现在是不确定状元楼和青县的事有没有关系。”
这话白青正巧听到,敲了敲门:“你们刚刚说青县?青县怎么了?”
喻莘莘一愣,原本是想瞒着他,但眼看瞒不住了,便只好说道:“白青,有点事,我想问问你。”
“你问。”
“那一次,你们被截杀的时候,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或者后面还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白青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