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早些搞定这些事,而他首先要搞定钻戒。
……
这边,房间里。
孟淮有些不解:“你刚刚对爹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孟南不以为然:“过分?哪里过分了?你心里不也是娘更重要?”
对此,孟淮没有否认。
“但他始终救过我们。”
“你也知道,他为什么救我们。”
说到这里,孟南眯了眯眸子:“呵,当初,娘还没来的时候,他不断给我们洗脑,说娘多么不好,多么恶毒,害得你我险些做了错事。
可他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还能说得好像自己从未想过要娘的命一样。
他倒是会借刀杀人,那我们算什么?要是娘真的死了,得多少人骂我们?
我不介意世人的眼光,可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孟淮知道孟南说的是哪件事,低着头没有说话。
那件事,他也一直耿耿于怀。
他知道,倘若真的有人知道,一定会说他们是蓄意谋杀。
可他当时也在赌,赌这个女人非比寻常。
虽然赌赢了,但当日的事,一直横在他的心里。
亏欠。
他始终觉得是亏欠的。
如果不是因为爹灌输了那么多思想,早在娘救老三和自己的时候,他就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怀疑。
可就是因为爹的话,让他始终有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