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点完了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诧异地看向白兰:“你还关心朝中的事?”
白兰神色僵了一下,讪笑道:“瞧你说的,我这还不是关心这两个侄儿?你家一文一武在朝里,出了这事,一定是有人通敌卖国的,只不过是想借机除了你家老大。”
“是么?我听你这意思,我还以为你知道是谁。”
白兰大笑一声,仰头喝了一口酒:“喻莘莘啊喻莘莘,你当我是什么?我是先知么?我哪能知道这些事。”
喻莘莘心里存疑,但并没有再追问,而是和白兰喝起酒来。
因为,她记得,之前青鬼他们搞事的时候,有提到白兰。
只不过,白兰不愿说,她肯定也不会再逼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很正常。
等白兰喝醉之后,喻莘莘打算将她扶回房,却听到她喃喃说道:“莘莘啊,不是我不想嫁人,也不是他不想娶我,是我不能嫁。”
喻莘莘一愣,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白兰苦笑一声,苦闷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因为身份,因为我的身份。”
喻莘莘再想问什么的时候,白兰已经头一歪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但白兰这两句话却不得不让喻莘莘给记下了。
看来,白兰的身份并不简单。
只可惜,她没有办法为白兰做什么。
临走的时候,她送给白兰一瓶解药,还给她留了一封信让白兰等她走了再看。
“嗯,再见,有空再来玩。”
“好啊。”
等走出一段距离,孟芊才问道:“阿娘,你给兰姨的信里写了什么?”
喻莘莘笑着摇了摇头:“一些小孩子不需要知道的事。”
其实,信里,她只写了几个字。
【人都是自由的,别自己为自己画地为牢,否则迟早会后悔当年不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