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幽幽体香徐徐钻入鼻间，沁人心脾。
李长生望着师妃暄精致的脸颊，阳光落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师妃暄睁开眼，就看到李长生俊美无瑕的脸庞，眼中闪过一抹慌乱，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李长生是眼睛。
良久，她才低声道：“公子，你说我还算佛门弟子吗？”
“何为佛？”
李长生笑道：“心中有佛，人人皆是佛！”
“我之前不是说过，如果佛门大昌，天下人都去信佛，都去当和尚，那谁来生产，谁来延续香火？”
师妃暄红润的脸颊更加红润了。
“佛门讲究众生平等，普度众生，但谁规定信佛就必须遵守那些狗屁清规戒律？”
“在我看那些灭绝人性的清规戒律都是荒谬了，你根本无需在意，只需要做自己即可，不压抑，不放肆。”
“你知道雪中的李当心吗？”
李长生看着师妃暄动人的眸子，问道。
“知道。”
师妃暄微微颔首，李长生的小说她都看过。
李当心，两禅寺得到高僧，曾经春秋释甲龙树圣僧的弟子，被誉为金刚经第一人。
曾为救师父龙树圣僧，金刚怒目，一人入北莽，携黄河之水淹道德宗。
他明目张胆娶了妻子，生了一个女儿，一家人恩爱有加，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他曾言：既然有她，天下无禅。
即便如此。
他依旧是公认现世活佛，早已无禅可参。
“李当心是高僧活佛吗？”李长生望着师妃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