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道。
“不信，”叶紫灵嘟了嘟小嘴，道，“你就说……你和月儿有没有那……那……那啥吧？”
“呃？”
杨天都没想到叶紫灵突然问这么露骨，都愣了一下，道，“哪啥？”
“就那啥，你别装不懂！”
叶紫灵轻哼道，“就是一起……一起……睡觉！”
叶紫灵这么一问，杨天还真有些僵住了。
如果叶紫灵问他和洛月是否发生了关系……杨天倒是能很干脆地摇头说没有。
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可是……偏偏叶紫灵问的是“一起睡觉”，这就蛋疼了啊。
一起睡觉的话，杨天还真和洛月一起睡过。
只是没那啥而已。
而如果回答是的话，叶紫灵又肯定会误会，肯定会觉得他们不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杨天僵了一下，无奈道：“你可真是会问。”
“所以是……睡了？”
叶紫灵道。
“一起睡过，但没发生什么，”杨天道。
“鬼才信你！”
叶紫灵撇了撇嘴，道。
“真的，骗你干嘛？”
杨天认真道。
“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