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怜悯地看了看对面的肖远，道：“要不你换回自己的球拍吧。
看得出来，这个拍子你不是特别用的惯。”
当然，他知道，换了拍子结果也没什么区别。
但至少肖远能打得稍微自在一点，输的好看点嘛。
杨天还是很讲究人道主义关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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