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进看着丢下自己离开的李常青,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青年,正满脸诧异和惊恐。
“哈哈,我能有什么事情?”
范进看着李常青,反问道。
对于李常青丢下自己逃跑,范进没有什么感觉。
第一时间肯定有些失落,毕竟人都希望自己落难的时候旁边有人拉自己一把。
但是反过来想,别人和你非亲非故,自己又凭什么要求别人这么做呢。
是,书中是说过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礼仪道德是约束自己的,而不是用来约束和指责他人的。
当然,如果你是礼仪到的的制定者,权利的代言人,你可以指责,因为没人敢反驳你。
李常青看到范进如此淡然,回想起十几分钟前,范家父子气势汹汹的样子,自己丢下范进直接逃跑,有些过意不去到:“范兄,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实在是——”
“我也没办法,我不敢——”
李常青说话支支吾吾的,显然是有难言之隐。
范进看其穿着朴素,估摸着家庭条件也不好,从小就没什么底气,自然胆小怕事,不愿意惹麻烦。
“没事,不用放在心上。我们只不过是一面之缘,没什么交情,我可以理解。”
范进没有计较这件事情,拍了拍李常青的肩膀,就准备进入自己的房间。
不过范进的这番话却是让李常青自愧不如,看着范进淡然的背影,内心颇受谴责。
“范兄如此大度,而我却小肚鸡肠,在文院门口诋毁范兄昏厥。”
“更是发现范兄和杨大人有关系后,想要交好范兄,此为趋炎附势。”
“丢下范兄逃跑,只想着独善其身,我愧为学子,对不起这些年苦读的圣贤书。”
一番扪心自问,就在范进要推门进房间之时候,李常青叫住了范进:“范兄——”
范进闻言回头看向李常青,看起满脸通红,不解的问道:“李兄还有什么事情吗?”
李常青憋着一口气将自己心里不敢说的话大声说了出来:“范兄,今日之事是我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